去傅瑶了。 在回府的路上,谢迟听着车外寒风细雨声,竭力压下起伏的情绪,像是对待旁的事情一样,尽量冷静地来考虑这件事。 若真和离会怎样? 对他而言,就是回到没有傅瑶的一年前,那样的日子他过了好几年,非要说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。 虽说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”,但熬过去就好了。 与这些年来他承受过的变故相比,其实根本不算什么,何必要为着自己的私心,来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