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翘了起来。 她的确不再是早年那个循规蹈矩、事事按着长辈安排走的闺秀了,家中宠着纵着她,并未阻拦,可落在旁人眼中,却是不成样子。 先前回京留了月余,傅瑶见了不少人,多少知道些旁人对她的看法,说什么的都有,大都是难以理解,说她离经叛道的。 傅瑶对此也并不意外。 毕竟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,也很难互相理解,只要自己走得开心,着实不必要求旁人认同。 更何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