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到午后傅瑶都开始有些犯困的时候,才姗姗归来。 傅瑶听到脚步声之后就立刻迎了出去,刚一见面,便嗅到了谢迟身上浓烈的酒气,笑了起来:“这也太过了些,还好吗?” 从没人敢灌谢迟的酒,是以傅瑶也不知道他酒量究竟如何。 他喝酒并不上脸,如今乍一看倒是没什么,脚步也还算是稳,回来时压根没用人搀扶,但等到坐定之后凑近了看,就会发现目光并不似平素里那么清明了。 傅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