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灯下打量着,若有所思道。 “过几日就要大婚了,此时怕是不宜……”银翘回过神来,对上傅瑶那灼灼的目光后,又果断改了口,“姑娘若是真想见,那见一见也无妨。” 上次分别到如今,两人已经足有三个月没再见过面。 在这期间,谢迟总是会隔三差五变着法地送些东西过来,甚至还夹带过两封情书。傅瑶将那两封信翻来覆去地看,都已经能一字不落地背下来了,算是聊以慰藉。 虽说过不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