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心悦他?从未…… 如果是。 萧律深吸了一口气,忽然笑了,只觉得这问题其实都没不要问,她恐怕不知道,他能看到她的心里话吧? 否则以她从前至今的作为,怎会写下那些话?她那么怕被他处死,怎么敢那么写? 可笑的是,他从未想过处死她!从未…… 就算是、是那个“她”,他也从未想过处死“她”,那是长兄留给他最后的“念想”,他怎么会亲手毁去? 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