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竟然因为睡过了头,而错过了最佳的抓捕时机。 到了警局,怎么解释?说自己说过了头?自己这一身警服恐怕是要脱下来了。 最关键的是,她无法面对局长,无法面对跟着自己吃了两年苦的兄弟们。 多少个新毕业的小警员靠着这个案子想要升职,成天跟在陈诗曼的屁股后面,一口一个陈队的叫着。 如今自己居然出了这样的错误,还有什么脸给他们当队长? 陈诗曼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