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,心里发涩,妈妈一定把她那份给了她,压下酸楚,“妈,我吃不了,你吃了吧!” 田晴放好药,瞪了一眼,“赶紧吃了,生病了要多吃才能好,行了,妈要去上班了。” 田晴怕女儿将粥分给她,开门上班去了,连沫沫咬了下嘴唇,抿了几口粥垫了底,将药吞了进去,躺在炕上,揉着有些晕乎的头。 连沫沫的家在东北阳城,阳城是省城,家里还是双职工,在1965年看着让人羡慕,可各家的心酸只有自家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