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那么清醒，假装糊涂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......”

而先前分别获得了不少好处的沈流苏两人，见到黎帧的举动，都忍不住吸了口冷气。

不愧是前辈学姐，不动则已，一鸣惊人，相比之下，她们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赶得上对方。

“周总...”

放下话筒，黎帧两只带水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对方。

一首歌唱完，在黎帧若有若无地靠近下，两人站着的距离已经接近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