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,久久不发一言。 片刻后,倒是黄裳先睁开眼,看向来者:“姑娘深夜到访,有什么事情?” 来者如梦初醒,鹅蛋脸上闪过一道羞涩,双手在身前交叠,很尊敬地鞠了一躬,一字一句地道:“我叫雨蝶,这一回来,是代表被迫流落在辽国的异人们,向你求和。” 这是真的一字一句,她的每两个字之间,都会略微停顿一下,偏偏整句话下来,又有种莫名的流畅感,让急性子的人足以听得发疯。 黄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