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儿疼,忍着。”慕皎道。 胳膊上的伤口涂好药之后,慕皎问:“还有哪儿受伤了吗?” “没有了。”郁陶道。 慕皎一眼就看出他在说谎,不过她也没心情和郁陶说什么,就道:“这伤药你收下吧,明天再用一次。” “谢王爷。” 马车里又陷入了安静。 舒夭的墓在城外,两人坐了半个时辰的马车才到。 两人下了马车后,慕皎走在前面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