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划出锐利的划线,刺破重重阔叶,最后狠狠没入树杆中。 林中鸟被惊起一片。 而在那粗壮的树杆之后,脸上涂着彩油的高大男人倚着树杆喘着粗气,冷汗从他的额上流下。 [老大,你再坚持半个小时,我们快到了!]被塞入耳中的微型通讯器道。 男人抿起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,他现在虽然说不上穷途末路,但也差不多了。 身上多少的伤,他自己知道。 “他好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