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儿茶抹上,之后想了想,忍痛从行李里头拿出一件洗得发白、甚至有些地方穿了孔的短袖。 她从这个男人身上搜出一把短刀,将短袖割成布条。 一边给地上人的伤口缠上,钱夏一边喃喃道:“真是便宜你了,这衣服是我的老伙伴,当初可买了十块钱呢......” 景朔张了张嘴,但可能是过于虚弱,到底没能说出话来。 钱夏还真没明白他的意思,稍加思索后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伤势,于是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