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一晃,但最后向元宋还是坚持下了。 “钱夏,对不起,我不应该利用你的。”向元宋的声音比之前大了许多。 钱夏:“药材呢?我给你的药材,你用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 钱夏不是不知道,但她就是想要向元宋亲口说出来。 那是他曾经做过的,当初既然做,现在就不应该怕羞耻。 向元宋憋得一张脸都通红通红的,几番张口后终于撕开了自己的龌蹉,“你给我的那些药材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