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些电费,我们晚上房间都不开灯。”唐红燕嘴角带笑。 虽然是苦日子,但显然她很怀念当时。 唐红燕继续道:“在生意有些起色的时候,我怀孕了。那段时间正是上升期,他忙得每天只睡三个小时,人也瘦了一大圈,我在小诊所生产的时候他本来在陪我的,但中途被工作电话喊走了。” 钱夏静静听着。 “小诊所内有个妇人跟我同一天生产,她生了个女孩,我也生了个女孩。但她家里重男轻女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