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。 她不是拖拉的性子,想了想后,干脆就拿了个草稿本往后面一转。 这一转过来,就见谢池单手支着脑袋的看着她,似乎早有预料。 谢池桌上只放了一本物理书,连一支笔都没有,而物理这一科在今天早上已经考过了。 显然是随便拿的书。 钱夏稍怔,随即耳尖有些红。 她干脆不去看谢池了,将拿过来的草稿本往谢池桌上一放,然后开始写: 谢池,今天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