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 钱夏拍了他一下,“又在胡说八道!” 谢池笑了,“行吧,只能是你对我做什么,而我不能对你做什么,你随便来。” 钱夏恼了,凶巴巴,“谢池!” “嗯,不说了。” 钱夏小声地自言自语,“我记得刚见面的时候,你不是这样的。” 她声音放低时异常软糯糯,跟棉花糖似的。 谢池叹道:“是什么让我变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