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 见钱夏油盐不进,唐安彤眯了下眼睛,忽然平静下来,“之前的事我都听曾姨说了,我代她向你道歉。” 钱夏平淡地看了她一眼,“道歉是需要道歉的,但只是代曾阿姨吗?你呢?” 这是唐安彤第二次听到钱夏问“你呢”,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,都那么的让她恼火。 她? 她干嘛要道歉? 明明,钱夏还让妈妈将她的钢琴移走了,要道歉的难道不是她自己才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