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夏脸颊一红,推了他一下,“你别老是不正经。”车里还有司机在呢。 这说完,她又忍不住嘟囔,“你以前真的不是这样的。” 这话钱夏感叹过很多次了。 谢池也听了很多次,但他满不在意,甚至没有一点要检讨的意思,“嗯,都是那该死的、无处安放的爱情的错。” 或许是司机大叔不想再吃狗粮了,在谢池那话后,他开口,“两位是从外地来旅游的吧。” 钱夏的脸皮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