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 起码钱夏听着听着,耳尖越来越红,就算不伸手去摸,她也觉得那儿滚烫滚烫的。 肚子没有刚刚那痛后,钱夏也有精力却注意其他。 比如说,谢池与她贴在一起的脸颊。 钱夏往另一边偏了偏,同时伸手推谢池的脸,“你过去一点。” 谢池看着那近在咫尺,红得宛若滴血的小耳垂,不由轻笑了声,“这么害羞,那如果我现在亲你一下,你是不是要跳起来。” 如果不是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