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钱夏的本事,谢池是见识过的。 所以这会儿他一听,愈发好奇,“你这是给谁算的卦?” 钱夏:“我妈咪。” 之后钱夏直起身,转过去,面对着谢池,“我师傅说,我们这一行看不到自己的面相,至于亲人的面相,则是越亲近越难看清楚。如今看来,这算卦也是一样。” 她算不出来。 谢池把玩了下手里的乌龟壳,“我记得你以前给我看过相。” 钱夏点头,“对,三百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