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能感觉到谢池急促的呼吸洒落在她的颈脖处,每一道都带残余着细微的慌张。 而过了最初那一段后,钱夏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人,“我身上脏兮兮的。” 在山里走了一晚上,又在柴房里蹲了一晚,后面又在芦苇丛里躲了几个小时,当然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。 谢池低眸看她。 他怀里的女孩儿就跟在泥堆里打过滚似的,往日那张奶白的小脸这会儿东一道灰痕,西一道印子。 她身上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