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她下了公交车,走过一片坑坑洼洼的土路,用手捂住嘴,避免吃太多灰。再绕过几幢拆迁后的废墟,就到了一座又破又旧的筒子楼里。 这里很多人都搬走了,楼舍空了大半。还有些人留住着,譬如木寒夏。 家在顶层六楼,她脚步麻利地上了楼,开门后,把背包一扔,就直接倒在沙发上。 “哎……”她长长的,似喜似悲地叹了口气。 过了一会儿,她爬起来,望着斑驳的白墙上,父母并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