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整个人都软了,才在她耳朵上轻啄一下,放她进房去。 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,木寒夏走进主卧,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颜色清冷,已经太久没人居住过。她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迷蒙辽阔的城市夜色。与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国外平静度过无数个夜晚不同,此刻她站在这里,既感到空旷,又感到温暖。她躺到被子里,被衾还是冷的,但很快温热起来。她裹紧自己,心竟比当年第一次跳得还快,喉咙也稍稍发干。过了一会儿,听到水声停了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