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来。 “我说凌阳候,你马家也是百年氏族,祖上有功。先帝指婚的时候,没想过害你们。可事到如今,你这么不管不顾,日后她再捅娄子又如何?官家念着她是先帝的唯一女儿不好如何。可你马家再是厉害,也不过臣子。他日,她惹恼了官家又如何?”赵拓这话说的推心置腹。 “我也是知道,可公主是君,我是臣。你也知道公主的性子,我如今轻易不去公主府,如何劝呢?”马进叹气。 赵拓笑了笑:“劝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