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?” 阮喻抬眼,立刻摇头。 刘茂大概知道她的职业,但她在这方面一直很低调,连向爸妈都没透露笔名,当然也不可能随便讲给一个初次见面的相亲对象听。 更何况,事情也没到需要律师协助的地步。 所以她说:“我自己暂时能处理,谢谢。” 阮喻在公寓楼下下了车,与刘茂再次道谢,然后匆匆上楼。 就那么一个多小时车程,继论坛腥风血雨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