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都没去找座儿,就站在角落,满脸紧张的看着台上。 不再是那个躲在研究中心钻故纸堆的研究员。 也不是走路顺墙根,住旅馆收洗发水的扣扣索索。 只担心赵德柱说错话。 耽误了正确的大事。 他现在知道自己正在跟随的是正确方向了。 正确方向就满不在乎。 左右观察那些煞有其事拿着纸笔做沉思状的领导,其实也是在随手画圈圈。 跟他和李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