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谦淑妃站起来:“沈初柳,你处处与我过不去是为什么?” “那你说是为什么呢?”沈初柳一双眼冷冽的看过去:“我这一辈子,不会忘记那件事。” 谦淑妃想起那件事也是一肚子怒气:“原本不过是小孩子闹气,你……你当年对我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?我大度不计较了,你还不足?” “小孩子闹气?你是说你儿子把我儿子推进湖里是闹气嘛?那我差点抽死你是闹气我承认了。”沈初柳淡淡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