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道:“我没有半点愧疚,这样做,只是不想你二人流落街头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,你若当真韬光养晦,我偌大道宗,难道还容不下你一个闲人?” “现在说什么都是你有理了。” 任自在苦笑道:“总之,太把你的承诺当回事,落到今日这地步,也是我咎由自取,怪不得旁人。” “太过恃宠而骄,师弟你心机虽深,但到底不会做人啊。” 道无涯长叹了一口气,向着云台之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