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他的这份决断吧,纵然心头再如何不甘,奈何木已成舟,我也只能祝福她们,至于他不记得我什么的,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,我毕竟仅仅只是与秦政数面之缘,也从未深交,他忘记虽然奇怪,但也说的过去。” 董天邪叹道:“我本来是这么想的。” “后来又发生了什么?” “后来?” 董天邪冷笑道:“后来,过了几年,我机缘巧合之下,又见到了秦孝文,与他把酒言欢,说起此事,才知晓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