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的心思,只是皱眉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“这话该我说才对吧?” 坐在对面的那道身影,丰神俊朗,一袭白衣,看来宛若一位满腹经纶的儒家大修一般。 只是他脸上神色却极其不快,低喝道:“苏景,我该跟你说过,不要到秦国来……你怎么就不听人说话呢?就算你不能确定我到底是否值得信任,但秦政的实力,根本不是你所能妄自揣测的,二十年之内,你根本不可能具备跟他争锋的资格,现在去,岂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