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,秦政从一开始,就没打算让我活着。” 韩无垢苦笑起来,“他早知道我与师弟师妹交情莫逆,却从来都只是视而不见,恐怕他暗地里,早已经嘱咐了你,是不是?” 子蝉震惊的看着卫秧。 卫秧摇头道:“师妹,别怪我……陛下手段,非你所能想象,他早预料到今日,是以提前嘱托于我,若我不依他吩咐行事,到时候,死的便是咱们四个……你我二人无妨,可孩子无辜。” “无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