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此女,接着足下一点,跟此女拉开了距离。他一把将立在床边的三尺铁棍给抓在了手中,看向了此女一声低吼。 “谁!” 然而看着惊慌的北河,蓝裙少女并没有回答,而是道:“你这易容术倒是惟妙惟肖,说不定真能将外面那些人给瞒过去,有点意思。” “你到底是谁!”说话时北河眼中的警惕之色更甚。 要知道他一直都在房间中,从未离开此地半步。而从冷婉婉进入此地后,房间门一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