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谧的船舱中，张九娘趴伏在了北河的胸膛，此女捏着她的一缕秀发，在北河的胸口不断的挑弄着。

“北河，你倒是说说看，妾身跟你之间，算是什么关系。”

听到她的话，北河皱了皱眉，却没有回答。

“道侣吗，”张九娘喃喃开口，而后自顾自的摇了摇头，“不是。”

“妾室吗，”张九娘又道，再次摇头，“也不是。”

闻言，北河神色有些古怪。

就如当年他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