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是一个人,他不会怕什么。不过你不要忘了他还有哥哥,还有嫂子。他们不能拿他怎么办,可以从他边上的人下手。” “这帮混蛋!”陶德发气呼呼的把抽到一半的烟头重重的甩到了地上,在营部里来回走了两圈,说道:“真不知道延安为什么还把这些人留着!” 徐德平苦着脸说道:“这些都是上级考虑的事情。我们只能在这里发发牢骚。” 一夜无话,第二天清晨,天刚刚亮。记者们开始活动起来。可惜记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