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枯心占据栏杆另一侧,专注地盯着贺云卿的侧脸看了半晌,才将视线转移到高处,“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?” 贺云卿单手托腮,久久不发一言。 归来之后,燕枯心只喊贺云卿师兄。贺云卿开始倒是有些不习惯,喊的次数多了,他却也渐渐习惯了这个并算不亲昵的称呼。相比较表白什么的,师兄弟关系无疑更容易接受一些。 “你为何那么说?”贺云卿低低问道。走出秘境后,燕枯心每日如同小媳妇一般跟在贺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