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不知被什么利器撕破，上面有几道像指甲抓出来的伤痕，正沁着血丝。

黝黑的眼眸像是突然出现黑色的漩涡，只是瞬间，陆疾就确定抓伤顾玖手臂的对象。

她转头看向挤在黑色人潮中的一个身影，灵敏的五感让她能轻易地感觉到这“人”手指上沾到的血渍。

一只纸青蛙跳到地上，在人潮缝隙间灵活跳跃，来到那黑色人影面前，张嘴将它吞掉。

纸青蛙极为人性化地打了个嗝，吐出一缕黑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