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 太可怕了! 温玹就那么抓着季清宁的手不让她走,直到夫子进来才松开。 东平郡王这一节课又白上了,完全没听见夫子在讲什么,一门心思都在温玹的不对劲上,越发觉得自己猜测没错—— 他们的兄弟不正常。 下了课,回了学舍,然后去吃饭。 东平郡王才找到时间问季清宁,“你怎么看待断袖?” 这话直接把季清宁问懵了,“为何这么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