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产,手划破都这么疼了,她实在不敢想象生下那么大一个孩子得多疼,想起来就害怕。 而且这份害怕还不能说出口,她是大夫啊,还是医术超绝的大夫,她懂那么多尚且害怕,其她人还不得吓死? 温玹手摸着季清宁的肚子,季清宁笑道,“等再过一个月,你也能感受到了。” “别,我还是别感受的好,”温玹道。 季清宁憋笑,“我是指隔着肚子感受。” “……吓我一跳,”温玹脑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