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之满足地靠在霍绍恒的怀抱里,感受着他温暖的大掌在她背后轻抚的力度,吁出一口气,闭了闭眼,似乎全身上下那股锥心的疼痛都渐渐远离了。 抽骨髓当然是疼的,痛入骨髓这个词可不是夸张的修辞手法,而是写实。 霍绍恒垂眸,看见顾念之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手术外袍躺在自己怀里,她低垂着颈项,细腻修长的脖子白得如同凝脂。 “……哪里疼?要不要找陈列要止痛药?”霍绍恒低声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