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良泽突然浑身不自在,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诱饵,又像是成了“二桃杀三士”里面的桃子…… “霍少,这话我们可得说清楚。”赵良泽脑海里不经意地掠过白爽哭得红红的双眼,“您到底什么意思?工作是工作,感情是感情,我分得清。” “我没什么意思。你分得清最好,如果分不清,也不要紧,反正非洲那么远,你栽了跟斗也有限。——我是眼不见为净。”霍绍恒挥了挥手,“你走吧,明天不用来告别了。我等你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