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瑾宜的脸色一时很难看,她再也无法维持刚才的强作镇定。 一只手重重地在桌上捶了一下,说:“罗嘉兰实在太贱了!枉我当初对她那么好!” 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,要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? 顾念之在心里腹诽着,静静地听白瑾宜发泄完她的愤怒,才又说:“既然你承认你当初确实是告诉过罗嘉兰有关宋锦宁知道她身世的事,你能不能在这里给我签个字?” 顾念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