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之初恍然,“但是这个手术不是要收归国有了吗?她的培训做得怎么样了?” “这个手术之前只有她能做,现在伤了手,培训下面的人,总是不放心。”何承坚叹了口气,“别说她不放心,我们也不放心。这样精密的手术,没有个三年五载的练习,谁都不放心让他们在我们的战士脑袋里动刀。” 何之初沉默了一会儿,潋滟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晦暗的光,他淡淡地说:“要不放弃这个手术吧。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足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