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屋子,看久了也就麻木了。 他就是有这种将自己“泯然众人”矣的本事。 顾念之在路远的客厅里坐下,看着路远坐在她对面,低声问:“路总,您是知道什么情况吗?”、路远回忆着当时的事,脸上犹带不忍之色,他用手抹了一把脸,很和缓地说:“那是十几年前的事,我也不是十分清楚,但是我那时候已经过来了,所以还是知道一点点边边角角的内容。” 顾念之精神一振,忙说:“路总您请说,哪怕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