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作是我,宁可信虎父无犬子,世子不可轻视此子。” “这么看来,他们到叙州后,还是不能让他们太舒服了!”马循淡淡的说道。 “马循会信少主的话吗?”范锡程回头看到他们与马循的座船拉开三四里距离,但潭州节度使世子马循犹站在舷首眺望这边,有些担忧的问道。 “有什么信不信,我又没有说半句虚言,” 韩谦坐在船侧,脱去闷热厚重的靴子,光脚伸入沁凉的江水中,不时会有浪花扑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