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心里则想到沈漾对他的冷淡态度,暗感只怕从这件事起,沈漾便不再将他视为一路人吧? 这么想,他心里也是微微一叹,他此时不能将信昌侯府及晚红楼的阴谋全盘托出,便不能有力度的反驳沈漾的指责。 当然,他也如此决绝,更主要还是出于私心,更无法理直气壮的去反驳沈漾的指责。 即便最终的事实发展,无法达到他所预期的效果,但剥夺柴建对侍卫营的指挥权,将张平彻底压制下去,令他们在襄州再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