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他的意志去做,谁这时候跑去劝谏,不是自寻死命吗? 韩谦这两年千辛万苦所要改变的,就是他父亲被杖毙于朝,他被车裂于市的惨烈命运,他不会做其他的无用功,他所要做的就是在形势真要崩坏时,尽可能的多做些准备。 韩谦也没有办法辩驳沈漾的质问,因为沈漾实在是没有说错,沈漾这时候应该已经意识到天佑帝刚愎自用、实际上已经处于将要失控的边缘上了。 见韩谦不语,沈漾也颇为颓然坐回到案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