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东厢房有灯亮着,记得刚才跑过来闲逛时那是一间卧房,便推门走进去,却发现奚荏坐在床前。 她此时解去革甲,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身墨绿色的襦裙换上,没有披纱绫,雪白的胳膊、香肩裸露在外,仿佛雪一样的白,仿佛牛乳一般的细滑,娇艳的脸蛋在烛光下,显得是那样的娇媚诱人。 韩谦吓了一跳,但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,扶门而立,一脚踏进屋里,另一只脚却没敢抬起来,问道:“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