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什么?” 冯缭抬起头,将他的话说得更明确一些:“左司将卒差不多都有眷属留在金陵,但随大人到叙州的五百左司子弟里,也有他们的子侄,所以在秘旨公开之前,大多数人都心里都只是因为担心而犹豫挣扎着,但也有少数心怀怨恨,同样也有一些人以为大人有雄主之风——左司将卒要怎么用,实有权衡的余地。” “所谓雄主这样的话,说出口便是祸,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”韩谦看了冯缭一眼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