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纸揭去,清阳就像一头溺水的小兽,剧烈的喘着气,呼吸着以为再也无缘相遇的空气,俏脸涨得红紫,胸膊起伏着,从没有一刻令她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脆弱,脆弱得就像别人手指尖的泡沫,轻轻一弹便会碎掉。 清阳这一刻也终于认清楚形势,将怨恨深埋在心底,但她心里犹不想低下高贵的头颅,见河边停了一艘船,傲然而立,整理略有些凌乱裙衫,便要举步往船头走去。 “这艘船是用来迷惑追兵的,还要辛苦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