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拄着拐杖踱进大堂。 “大父。”韩端嗫嚅唤道,老爷子现在是不大管事,他背后说几句牢骚话可以,但当面还是不敢给脸色看,要不然那根拐杖兜头兜脸的砸过来,滋味可不好受。 “韩谦这是要将咱家韩家折腾废了啊!”韩道铭抬起来,枯坐一夜,叫他眼袋深重、眼睛里布满血丝,胸臆间充满不甘跟愤怨,说道,“他要担心殿下猜忌,当初完全可以躲叙州不出来趟这浑水!” “他要不趟这浑水,能有今天岳